
他为学妹守夜,我让鲜肉上门
”“你为了一个所谓的学妹,把我一个高烧三十九度的孕晚期妻子扔在家里,深夜不归,
那个时候,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是不是疯了?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记记重锤,
狠狠砸在陈序的心上。他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狼狈。
“我......我跟莹莹不是你想的那样!这辆车呢?你花三十万给他买车,苏晴,
你到底把不把我当成你丈夫?!”他试图将话题拉回到车上,用指责来掩盖自己的心虚。
我抚摸着身边冰凉的车身,慢悠悠地开口。“我当然把你当丈夫,
不然怎么会用我们联名账户的钱呢?”“你不是最喜欢说,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就是你的吗?
”我抬眼看向他,眼神里满是天真的无辜,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。“而且,
你不是常常告诉我,莹莹她心思敏感,保研失败会一蹶不振,所以你要不遗余力地帮助她吗?
”“现在林默他凭借自己的努力,提前拿到了保研名额,我作为他的姐姐和雇主,
奖励他一下,难道不应该吗?”“怎么?陈教授,在你心里,只有你的学妹是人,
前途是前途,我的家教就不是人,他的努力就不值一提?”“还是说,
只有你陈大教授的帮助才叫雪中送炭,我苏晴花的钱,就叫不知廉耻?”我的一连串反问,
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陈序牢牢困在原地。他张了张嘴,每一个字都堵在喉咙里,
一个音都发不出来。因为他惊恐地发现,我说的每一个字,
都是他曾经用来搪塞我、要求我的逻辑。他用来为自己和周莹莹开脱的所有借口,
如今都变成了我手中的利刃,刀刀见血,完美地回敬到了他自己身上。
他第一次尝到了那种百口莫辩,憋屈至极的滋味。站在一旁的林默,适时地拉了拉我的衣角,
怯生生地开口。“姐姐,要不......这车还是还回去吧。
”“我不能让你和姐夫因为我吵架,姐夫他......他看起来好生气。
”他这副小心翼翼、懂事又无辜的样子,更是将陈序衬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。
我心疼地拍了拍他...
